国家认证特级废话师semiquaver。
什么都写,什么都搞!

围城(1)

雷文。ABO。复婚梗。狗血私设多。

觉得雷的请快速点叉!不要继续看!


(1)

 

黄少天最近有点不大舒服,本来以为是发情期快到了,吃了点药不见起色。周四起床的时候不住地打喷嚏,到了事务所也不见好转。王杰希路过他的办公桌的时候递给他一盒感冒灵,提醒他最近流感盛行有病就得吃药。

“你才有病。”黄少天翻了个白眼,还是收下了王杰希的药,晃了晃药盒子补了一句“谢了”。

黄少天觉得王杰希确实是个顶有趣的人,跟个药箱子似的,好像什么药都留着,上次他熬夜看案卷的时候突发胃病,胃药也是这个人给他的。他是黄少天来北京以后交的第一个新朋友,长得比较有特色,人看上去不大好相处,真正相处起来倒是挺舒服的。

这是他到北京的第三年,还是不大能适应气候,春天来得太不清不楚不明不白,气温时高时低,黄少天几乎每逢换季必须小病,好在没什么大不了的,扛扛也就过去了。

这一次好像严重一点,兜兜转转了好几天还是不得好转,所里传得神乎其神的老王的特效药也没什么效用。一直拖到了周一,清早是渴醒的,喉咙像是发了火,一路烧到肺里,晕晕乎乎起了床摸了体温计,量完以后果不其然,发着烧。

身为Omega的黄少天对发烧这种事情驾轻就熟,他看了看日历,又仔细检查了一遍身体,确定没有发情的迹象后,才终于下了个结论,只是普通发烧而已。

距离上次普通发烧也不知道是几年前了。黄少天虽然是个Omega但身体素质一直很好,高中的时候不管是长跑还是跳远都经常代表班里参赛,经常横扫全校Alpha。自从第二性别觉醒后,他的每一点病痛好像都是来自该死的发情期。倒是来到北京以后,才常常能感受一下什么叫感冒咳嗽流鼻涕。

这地方来了三年,该陌生的还是陌生。

打电话请了假,再简单洗漱穿好衣服出门。外面的杨絮铺天盖地,随风打在脸上有点痒,黄少天特别讨厌这个,只感觉鼻子痒得受不了,用手捂着脸,又打了好几个喷嚏。

他刚刚叫了辆出租,下楼没等多久车就到了。坐上车以后跟司机师傅确认了目的地,黄少天靠在后座上给方锐打电话。

给方锐打电话其实有点悬,不知道这人能不能接到电话。有时候他在出诊或者做手术,打破了电话也联系不上他。

今天的运气比较好,“嘟”了没几下就接了,方锐也不知道干嘛,那边有点吵。

“黄少?什么事儿啊?”他的声音有点高。

“你今天上班没?”

“哎哟!”方锐夸张地惊叫一声,“怎么着!查岗啊?你们律师还管这个呢?还是说找我看病啊?”

“滚滚滚滚滚滚滚!”

黄少天一听他这没正型的样儿就想跟他呛,他俩从小光着屁股一块儿长大,打过的架吵过的嘴不计其数。后来上了大学,方锐学医黄少天学法,天南地北的一年才能见两回。再后来见得就更少了,黄少天成了法庭上的“妖刀”,方锐却成了产科的“黄金右手”。产科圣手的身份自他找到工作以来五百年如一日地被黄少天嘲笑,不过他本来也就不怕这个,接着黄少天的话茬还能扯下去。

三年前黄少天从广州到北京,两人这才算是又碰了头。平时各忙各的,逢着假期俩人必然要约着一块儿看个球赛吃个烧烤什么的。不过,黄少天倒是极少在工作时间打扰他。

两人吵吵闹闹说了几句,方锐就问他到底什么事儿。

“请方医生给我开个后门儿啊。”

“卧槽?!”方锐惊呼一声,“黄少天你不是吧我这可是产科?你知道产科怎么写吗?你知道产科是干嘛的吗?你不是半个月前还说没对象的吗??”

“你紧张个屁!”黄少天在后座笑成一团,惹得司机都朝他这边看了一眼。

他赶紧收敛了一点,清了清嗓子,正经地说道:“没要去你科。我这烧着呢,去你们院打点吊水。打个电话问问你有没有空,我这已经晕得看不见路了。”

“你早说啊,吓得我都心脏骤停了。打车来的吧?今天比较闲,我去门口等你。”

到的时候方锐穿着白大褂在门口站着,看见他下车就冲着这边招了招手然后往这边走。黄少天曾说方锐天生猥琐,这种气质挡也挡不住,就算穿白大褂也补救不回来,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在产科混的。其实他也就只看过方锐在医学院发的几张自拍,没怎么见过方锐正经穿白大褂的模样,这么一看来,其实也挺人模人样一表人才的。

熟人好办事,有了方锐黄少天也懒得管。感冒不是什么大病,黄少天也没有什么别的身体异样。开了两瓶点滴加了一点口服药,方锐找了个熟悉的护士帮黄少天打针。医院是有输液大厅的,但是都是椅子,有点硬,不是太舒服。方锐找了产科一间闲置的高级病房,把黄少天塞进其中一张床上就出去忙了。

黄少天挺想笑的,没想到他也有躺在产科病房的一天。病房环境不错,就是没人住,床头前的花都枯萎了,显得有点落寞。不过他也没空想这些,挂着冰凉的点滴就睡了过去。

 

喻文州开完会出来都中午了。同行的几个人商量着去医院楼底的餐厅里简单吃点。这次飞北京也没准备呆多久,今天是最后一天,晚上的飞机从T3出发。喻文州盘算着吃完饭就回酒店,还能睡一会儿再去机场。

医院的结构有点复杂,叶修走在最前面带路。他的指尖一直夹着笔,转来转去。医院内部是禁止抽烟的,想必他忍得非常难受。肖时钦走在他身边,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,讲到感兴趣的话题时张新杰也会插上一两句。

电梯要穿过对侧的走廊,四个人一路走过去,好巧不巧,偏偏正有个护士从病房里出来,撞了喻文州一个满怀。

小护士很惶恐,一个劲儿地说“抱歉”。喻文州温温和和回了一句没关系,还接着询问了一下小护士有没有受伤。

叶修转过头来笑他,说他开个会还有艳遇。

喻文州没来得及反驳。病房的门还没关,高级病房里只有一张床,床上的人睡得很熟,手上还挂着点滴。整个病房里非常干净,可惜床头柜上的花瓶里的花尽数凋萎,显得有些凄凉。

他愣在原地,稍过了一会儿问道:“这是哪个科室?”

肖时钦左右看了一下:“产科啊。”

喻文州又往里看了一眼,仿佛确认着什么,然后记了一下病房的门牌号码,又嘱咐了一句:“把床头的花收拾一下吧,枯萎的花对病人的心情会有影响。”

小护士似乎非常胆小,唯唯诺诺点着头又进了房门把门带上。

“病人你认识?”肖时钦问。

叶修把笔插进口袋里,一副看好戏的样子:“铁定认识啊。不会是前任什么的吧?”

何止是前任。

喻文州微微笑了一下答道:“前夫。”

 ——TBC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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